——國內首例民辦幼兒園違規違約轉讓案
 
【前言】

    誠信、守約、講道德、講責任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建設和諧社會的基礎。自覺遵守《民辦教育促進法》，對每個在校學生負責、對教職工負責、對社會負責是作為一個民辦學校舉辦者、法人代表、民辦學校校長（園長）應盡的法律義務，也是國家賦予的社會責任。
    如何維護社會的誠信建設，維護法律的神圣，同時，亦旗幟鮮明地展示司法部門在維護道德誠信上的堅定立場，懲罰作偽證者、違約者、喪失職業道德者對法律的蔑視、羞辱、踐踏及對和諧社會的危害，從而真正維護廣大受害者的合法權益，這是浙江省資深音樂人劉大新（筆名“流云”、網名“一片流云”）作為受讓人（以下簡稱劉某）起訴杭州市西湖區陽光幼兒園轉讓人吳梅蘭（以下簡稱吳某）違約案件帶給大家的思考。 
    要實現中國夢，司法公正何等重要！作為全國首例民辦幼兒園股全轉讓糾紛案，本案例具有特別的法制教育意義。 
    2013年10月11日，杭州市西湖區人民法院判決駁回了杭州市西湖區陽光幼兒園（下文簡稱陽光幼兒園）轉讓人吳某要求受讓人劉某支付轉讓余款3.5萬元的訴訟請求，駁回的理由是 “至今未辦妥法人代表及園長的變更，故支付所附條件至今未成就” （這是根據2012年8月30日雙方最后簽定的《協議書》中所約定的），而受讓人劉某起訴吳某違約并要求歸還轉讓款的訴訟請求也被判決駁回，駁回的理由是“認為吳某在2012年8月30日簽定《協議書》的當天已經退出“合伙體”、2011年8月劉某已接管幼兒園、故劉某受讓幼兒園的合同目的已經達到，至于幼兒園的經營結果是劉某應該承擔的商業風險”。因該判決不僅存在自相矛盾，更是違背了《民辦教育促進法》中“不得擅自改變舉辦者，必須依法辦理變更登記”的強制性法律規定。劉某不服一審判決，已向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請求二審法院依法撤銷一審法院錯誤判決，依法改判，支持其一審訴訟請求、依法追究吳某做偽證的法律責任，且已申請法庭對吳某曾向一審法庭提交的偽證進行鑒定。 
    劉某起訴吳某違約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吳某違反了完成變更的協議約定。因為前后共簽了5份股權轉讓協議，而吳某卻一直不講誠信，多次違約。2012年8月30日之前是未履約舉辦者的變更登記，8月30日以后是10天之內沒有完成全部變更，甚至過了催告期依然沒有履約完成舉辦者、法人代表、園長的變更，使劉某的合法權益一直得不到法律的保障，且在劉某起訴吳某后，為了證明自己的履約行為，吳某向法庭提交了偽證。二是吳某違反了由劉某負責幼兒園日常管理的協議約定。拒絕移交幼兒園公章、財務章、幼兒園一切證照、銀行帳戶等用于幼兒園的日常管理，利用自己手握公章又是法人代表、園長的身份故意破壞幼兒園的日常管理，不按規定申辦幼兒園消防合格證、食堂餐飲衛生許可證，肆意侵犯在園師生的合法權益，嚴重影響幼兒園的教育教學，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導致幼兒園如今沒人也沒了辦學場地，已確定無法再辦理變更登記，無法達到劉某受讓幼兒園全部股權的合同目的。 

停課期間的幼兒園
        
    記者從派出所的證明資料中了解到劉某符合《民辦教育促進法》規定的民辦學校舉辦者的資格，具有政治權利及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但如今在西湖區教育局、西湖區民政局核準登記的該幼兒園的舉辦者、法人代表、園長依然是吳某一個人，幼兒園的公章、財務章、銀行帳戶等一直由吳某獨自掌管，至今未移交，且幼兒園今年4月份已被迫停課，因無復課希望，早已沒有了一名學生及一個教職工，法定注冊的辦學場地也在8月底被出租方西湖區文新街道星洲社區收回。目前幼兒園確實已名存實亡。 

已名存實亡的幼兒園

    此案作為全國首例民辦幼兒園股權轉讓案例，在長達兩年的時間里，不僅使得受讓人的身心蒙受傷害、經濟遭受巨大損失，還損害了園內幾十名無辜的孩子、教職工、幾十個家庭的合法權益，對全社會的和諧與穩定帶來了危害。 

屢次違約  合同誠信何在？
        
    50歲出頭的吳某已開辦陽光幼兒園8年，因該幼兒園無等級，前幾年被西湖區教育局年度考核時曾被評為不合格，隨著主管部門對民辦幼兒園規范辦園要求的不斷提高，陽光幼兒園面臨著日后被淘汰的危機，吳某早已沒有興趣辦學，一心想轉讓幼兒園。
    2011年5月，作為陽光幼兒園舉辦者、法人代表、園長的吳某違反與所在星洲社區的租房約定，瞞著社區轉讓位于文一西路458號的西湖區陽光幼兒園，與剛創作完《弟子規童聲合唱》、支持民辦學前教育的資深音樂人劉某達成轉讓約定。劉某欲轉讓陽光幼兒園全部股權的合同目的是取得陽光幼兒園辦學場地穩定的租賃權和法定的辦學許可權，能合法持續辦學。
    雙方約定幼兒園全部股權轉讓價共計35萬元，在2011年9月1日開學前完成證照變更登記。但吳某在2011年8月23日簽定了第二份《轉讓補充協議并》并獲得了劉某25萬元轉讓款后，卻沒有履約辦理舉辦者的變更登記；在9月21日雙方簽定了第四份《合作辦園協議》并獲得了劉某90%股權轉讓款共計31.5萬元后，不僅沒有辦理舉辦者變更登記，甚至在2012年4月6日向主管部門提交的2011年度民辦非企業單位年度檢查報告中，以陽光幼兒園依然由其獨自舉辦，劉某僅是幼兒園的一名管理人員，向西湖區教育局、民政局隱瞞了陽光幼兒園實際已有兩個舉辦者的情況； 2012年8月30日雙方簽定的第五份《協議書》中明確約定，10日之內完成全部的變更登記，但吳某卻再次違約，沒有在協議約定的期限內完成舉辦者變更需要提交的財務清算，法人代表變更需要提交的離任審計及召開幼兒園董事會、修改《陽光幼兒園章程》這一法定的變更程序。直至11月1日，過了劉某的催告期依然沒有履約。
    2年來已拿了陽光幼兒園90%股權轉讓款幾十萬的吳某一直是陽光幼兒園法定的唯一舉辦者、法人代表、園長。 
極度失職  職業道德何在？ 
    吳某不僅失信于劉某，損害了劉某的合法權益，作為一名學前教育工作者、社區個體黨支部書記，吳某不依法履行法人代表、園長職責，缺失職業道德的行為，玷污了幼教界，更是給黨組織抹黑。 
    吳某拒絕將幼兒園的所有證照、公章、財務章、銀行帳戶等按照協議約定移交給擁有幼兒園90%股權且明確約定負責幼兒園日常管理的劉某，依然獨自掌管著幼兒園的證照申辦權、教職工聘用權、財務權、文件簽收簽發等管理權。作為法人代表、園長，利用手握著的公章侵犯教職工依法簽定勞動合同、正常使用醫保卡的合法權益，也不肯按主管部門規定與保安公司簽約及依法申辦幼兒園消防合格證、食堂餐飲衛生許可證，故意隱瞞銀行帳戶信息，連教育局打入帳戶的年度補助金額也拒絕告知劉某，經常不參加教育局召開的園長會議，違反了協議中由其“負責與社區、街道、教育局等主管部門的日常聯系”的約定。其結果是導致了2012年幼兒園年度考核不合格，2013年1月份幼兒園因無保安執崗而被迫提前半月放寒假，4月份因勞動權益受損的保安及廚師雙雙離職而被迫停課，5月份被西湖區教育局取消了2013年招生資格。加上因吳某違反與社區的租房約定，瞞著社區擅自轉讓幼兒園，導致8月底租房合同期滿后，社區不再給幼兒園續租，使陽光幼兒園失去了法定注冊的辦學場所。 
    作為陽光幼兒園的法人代表、園長，在協議尚未履行完畢的情況下，違反協議約定，不愿履行法人代表、園長職責，導致幼兒園在學期中途停止教育教學，損害受教育者的合法權益，已明顯違反了《民辦教育促進法》第九章法律責任第六十二條，且導致了劉某無法實現合同目的。 
    面對劉某要求盡快履行法人代表職責、使幼兒園得以盡快復課的《緊急通知》，手握公章的吳某置之不理。因復課無希望，導致幼兒園49名學生不得不在今年4月中旬全部退學而另處托管，教師們也于5月底后不得不另找工作，造成了惡劣的社會影響。陽光幼兒園的教師們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曾于2011年11月集體去西湖區勞動監察大隊投訴已工作兩個月吳某不給勞動合同上蓋章；2013年1月全體教師又集體寫信向西湖區教育局投訴，因吳某故意不拿公章去辦理幼兒園社險帳戶的解凍而無法正常使用醫保卡。 
    在大量的事實與證據下，吳某無視職業道德，故意破壞幼兒園的日常管理，肆意侵害幼兒園全體師生合法權益的劣跡暴露無遺。 

偽造證據  法律正義何在？

    蠻橫的吳某不僅故意違約，還不惜以損害法庭威嚴、褻瀆法律神圣的行為來逃避自己的違約責任。 
    面對劉某的起訴，為證明自己存在履約行為，吳某向法庭提交了自己履約變更的證據：2011年5月、8月、9月的三份董事會決議、三份相應修改的《西湖區陽光幼兒園章程》以及三份給西湖區民政局的變更舉辦者的申請報告。然而4位董事在3份董事會決議及修改的幼兒園章程下面集體簽名的落款日期分別是2011年5月28日、8月25日、9月22日，但三份章程第51條均明確寫著“本章程經2011年9月22日董事會會議表決通過”，從同一張紙上的不同日期，吳某偽造這些證據的事實已不容抵賴，且董事范某的這幾份簽名與在主管部門備案的《西湖區陽光幼兒園章程》上的簽名明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在吳某的證據中，有三份給西湖區民政局的申請變更報告。對此記者也曾電話聯系過西湖區民政局辦理變更登記的負責人，了解到吳某從未去她那里咨詢及遞交過變更申請報告。該負責人還告訴記者，其實民辦非企業法人登記證的變更，無須先向民政局提交申請，只要業務主管單位的教育局批準變更后拿材料過來就可以辦理。記者也從教育局相關負責人處了解到，從與劉某簽訂轉讓協議直到2012年4月底劉某向法院起訴，西湖區教育局從未收到過吳某提出的相關變更申請、財務清算報告、離任審計報告、董事會決議、需教育局核準的陽光幼兒園新章程。 
    眾所周知，偽證，是指行為人在訴訟過程中對與案件有關的重要情節故意作虛偽證明，意圖歪曲事實，以假亂真，以達到某種不法目的的行為。民事偽證者不僅侵犯了被偽證者的合法權利；且浪費了法律資源，蓄意挑戰了司法和法律公正，妨害了人民法院的正常審判活動；更扭曲了誠信觀念，破壞了社會的和諧團結。由民事偽證引起的司法不公和懲罰無辜必然會危害社會和諧發展。對偽證者的寬容與袒護，就是助長社會的不正之風，讓更多的偽證肆意橫行，令法律失去尊嚴、司法蒙羞、正義受損 ，危害和諧社會的健康發展 ！  

違規判決  受害者合法權益何在？
        
    為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劉某要求法庭依法追究被告吳某違約及作偽證的法律責任，還自己以及陽光幼兒園受害師生一個公道。令人遺憾的是，一審法庭雖在判決書中認可2012年8月30日所簽的這份協議合法有效，但卻無視合同中關于簽定協議后10日內（即2012年9月10日前）完成變更的明確約定，也無視被告吳某手握著幼兒園公章證照卻故意不按規定完成變更的違約行為，甚至對吳某以偽證藐視法庭威信，踐踏法庭尊嚴的行為也視而不見，不僅默認吳某向法庭提供偽證的行為，還從客觀上形成了對吳某作偽證行為的支持。對此，原告劉某認為鑒定偽證不僅是證明吳某沒有按約履行合同的關鍵，也是關系到國家司法的威嚴及杭州司法形象不容玷污的原則性大事情。因為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法庭威嚴，全民維護。 
     對于一審判決，劉某的辯護律師高洋認為是回避了本案的爭議焦點，沒有對吳某是否違反《民辦教育促進法》、是否違反協議約定、是否構成根本性違約以及是否因其違約行為導致原告合同目的無法實現進行事實認定和法律分析，且對被告吳某曾向法庭遞交了證明自己履約變更登記而臨時制作的多份偽證，沒有對此進行調查，也不向公安機關進行移送，是完全不適當且不公正的。 
    一審法庭認為被告已退出“合伙體”，原告合同目的已經達到，那么劉某是否無需法律認可就已經是陽光幼兒園名副其實的舉辦者、法人代表、園長及已擁有了幼兒園的全部股權？顯然這一判決不僅不符合邏輯，且完全違背《民辦教育促進法》“不得擅自改變舉辦者，必須依法辦理變更登記”的強制性規定，是支持私下轉讓幼兒園、無須合法舉辦幼兒園的違法行為。 
    針對一審法庭無視吳梅蘭違約及喪失職業道德造成幼兒園如今的停辦，反而判定這是劉某單方應承擔的商業風險，對此，劉某認為即有失公允，也十分荒唐。因為風險是雙方的。吳某在協議約定期限內辦理好變更登記，將公章、證照、財務章、銀行帳戶等全部移交，讓劉某能合法且全權管理幼兒園，那么因管理不規范，甚至幼兒園倒閉了，那是劉某應該承擔的辦學風險，與吳某無關。反之，你吳某在協議履行期內，不僅沒有去辦理變更，還故意破壞幼兒園的管理，違規扣押公章及證照使之無法用于幼兒園的日常管理，導致幼兒園名存實亡，再也無法完成變更登記，那就是你應該承擔的商業風險。在這2年里，因為吳某的違約使劉某合法權益受損，既拿不回幾十萬轉讓款又無法轉讓所謂的90%股權，因為這個幼兒園在法律上至今還是吳某一個人的，那吳某就該把拿走的轉讓款還出來，這是合情合理，也是非常公平的。 
    對被告吳某曾在一審法庭上一再辯稱：幼兒園還在，只要重新換個地方就行了。劉某認為他的錢拿在吳某手里，所以他被動、他弱勢，他不得不再次依著吳某，但吳某必須盡快去西湖區其它地方重新開辦。把新的辦學地址的西湖區陽光幼兒園證照變更成他的名字，那就無須要回幾十萬轉讓款了。要是不去辦或者辦不成，那就得將錢還給他。如果確定要去辦，那是有時限的，而且按階段審核，因為他怕吳某拖。一個月內找好200多平方的辦學場地，45天搞好裝修，3個月內辦好證照變更登記。費用就在劉某已給的31.5萬元中開支，多出來是吳某的，不夠則按實際補足，但是若辦不出來的話，那就是你吳某的商業風險。 

【后記】 

失信斷已路，反思利于行

    總書記習近平在會見全國第四次道德模范代表時指出：我們要按照黨的十八大提出的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要求，高度重視和切實加強道德建設，推進社會公德、職業道德、家庭美德、個人品德教育，倡導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等基本道德規范，培育知榮辱、講正氣、作奉獻、促和諧的良好風尚。 
    記者曾在今年1月份就吳某故意違約不履行變更及刁難幼兒園日常管理、且向法庭提交的董事會董事簽名有造假嫌疑的情況，特采訪了原浙江省司法廳副廳長、現任浙江省委第5巡視組組長陶時梅。陶廳長建議受害人劉某向法庭申請鑒定該有造假嫌疑的筆跡的真假，就算法庭要求雙方繼續履行合同，但履行合同的前提是先證實吳某向法庭提交其履約證據的真實性，這關系到當前社會的誠信建設。  
    原告代理人，法學碩士、北京高朋（杭州）律師事務所高洋律師告訴記者，他曾到西湖區教育局詢問，被教育局告知幼兒園不允許私自轉讓，必須依法辦理變更登記，沒有辦學場所更不能辦理變更。對此，記者就注冊地為文一西路458號陽光地帶的陽光幼兒園現在能否可以變更舉辦者、法人代表一事電話采訪了西湖區教育局副局長黃志元。黃局長很明確地告訴記者不能變更。高律師認為，陽光幼兒園如今無法完成變更是因為轉讓人吳某的違約所造成，導致了劉某的合同目的不能實現。而吳某的違約又是其故意隱瞞事實真相，欺騙社區和劉某，逃避責任、弄虛作假所導致的必然結果。在合同目的無法實現的情況下，劉某根據合同法第94條有權解除所有協議并要求賠償損失。劉某已經在今年4月份依法通知吳某解除所簽訂的五份協議，并履行了解除協議的必要手續。原簽定的五份協議目前均已解除，不具有繼續履行的法律基礎。 
    記者在一審判決后，撥通了西湖區人民法院民二庭審判長金法官的辦公室電話，金法官向記者解釋說2012年8月30日的這份協議書簽定后，被告即退出合伙體，原告的合同目的已經達到了，至于有沒有完成協議中的變更約定與退火無關。他讓記者可以詢問律師，說律師知道的，如果原告不服判決，可向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而律師則向記者直言這是亂判，無法起到法院判決定紛止爭的目的，雙方的爭議和矛盾根本沒有得到解決，社會不和諧因素依然存在。 
    劉某因為吳某在合作辦園期間一直沒有依法辦理舉辦者變更登記，故一直沒有在法律上加入“合伙體”，何來吳某已經退出“合伙體”的說法？再說吳某連公章、證照、銀行帳戶都沒有移交，這算是退出“合伙體”？沒有完成協議中的變更約定就是違約，怎么莫名其妙地與所謂的“退伙”連在一起？由此可見，一審法庭以簡單駁回原告訴訟請求的的方式作出判決，把矛盾交給二審法庭來解決，是對社會矛盾的解決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敷衍態度，這既浪費了司法資源，也容易導致社會矛盾的激化。 
    誠實信用不僅是為人處世的基本道德準則，也是我國民事法律制度的基本準則。任何人只要違反誠信原則，無視道德正義，就算能僥幸逃避一時，但最終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我們期待二審法院本著依法公正的法律精神，切實維護受害者的合法權益，還劉某及已離園的陽光幼兒園全體師生一個公道。（記者對該案結果將跟蹤報道） 

該案涉及的國家相關法規：《民辦教育促進法》
       
    第八章 變更與終止  第五十四條 民辦學校舉辦者的變更，須由舉辦者提出，在進行財務清算后，經學校理事會或者董事會同意，報審批機關核準。
    第九章 法律責任    第六十二條 民辦學校有下列行為之一的，由審批機關或者其他有關部門責令限期改正，并予以警告；有違法所得的，退還所收費用后沒收違法所得；情節嚴重的，責令停止招生、吊銷辦學許可證；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二）擅自改變民辦學校名稱、層次、類別和舉辦者的；（五）管理混亂嚴重影響教育教學，產生惡劣社會影響的；

《民辦教育促進法實施條例》
       
   第五十一條 辦學校管理混亂嚴重影響教育教學，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依照民辦教育促進法第六十二條的規定予以處罰：(五)侵犯受教育者的合法權益，產生惡劣社會影響的；